南城悠幽(包子)

不写be、不写骨科,必须双洁!!!博肖战王忘羡羡忘都会写,前面会标注清楚哒!

【重生】相思雪09

★战山为王

★重生,战重生

★古代背景

★将军×皇子

★全私设,勿上升

★下一章请期待@姽婳何奈流年 

封面:@姽婳何奈流年 制作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玉不琢不成器,他不重来这一次,也不知道有如此宝玉为自己糟蹋,致死未能握在手中,摸清楚上面的纹路。

  烛光摇曳,照在肖战的脸上,照在刀与那玉相交之处,玉上勾勒出被刀划过的痕迹,肖战脸上在烛光的微光下愈发温柔。

  直到三更锣声响起,才将未成形的玉石擦拭干净上面的石粉,小心的放在搁置玉石的架子上,在书房屏风后的小床上浅浅睡去。

  五更的最后一次锣声按时敲响,肖战起身整理好衣服,扯过一张裁制好的纱布盖在了玉石上,走到了王一博门外,看了一眼守夜的安平。

  “正君?”

  “将军,您醒的好早,这才五更结束,正君一般还有半个时辰才醒。”

  “无妨……”肖战摇了摇头,“你去准备正君起床后用的东西和膳食吧,这边有我。”

  肖战推了一下门,原本以为会推不开,但是一条缝隙慢慢变大,轻声的吱呀声响了一声又消失,门开了。

  肖战笑了一下,看来这个生气的小家伙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偷偷把门开了,自己还傻乎乎的在书房里面蜷缩了一晚。

  肖战放轻了脚步,慢慢走到卧房,坐到了床边。

  床上的人还在睡梦之中,侧身抓着被子的一角,眉间舒展着,没有了最初的忧虑。

  “将军,同您一起,从未有悔。”“生前未能同寝,死后望能共衾。”肖战在床边想摸一下王一博的脸,刚要碰到时却又缩了回来,他听到了,那些话,他上辈子都听到了,王一博是生气自己没有坦诚还是给过自己机会却不解释呢?也许是都有?可他还是像上辈子那样,一次机会错过,又给自己第二次机会:深夜打开了房门。

  “如果告诉你,你会不会为了上辈子自己做的事情感到不值?”“如果告诉你,你会不会觉得我只是出于愧疚接近你,对你好?”“如果告诉你,你以后还会不会直接告诉我,你想要灭掉敌国以绝后患?”

  “如果告诉你,我知道你一定会相信我说的所有话,我也知道你的心,但是怎么样才能让你不会心生嫌隙?”

  “将军坐了多久?”

  肖战缓过神来,看着刚刚醒来的王一博,这人眼睛还有些朦胧。

  “刚刚坐了一会,一博,昨晚……昨晚萤火虫到底是没有捉到,不知道今晚一博还需不需要我再去抓?”肖战盯着王一博,生怕他说出需要,自己今晚还不能进卧房睡。

  “捉不到就算了,现在没那么想要了,就是不知道今晚需不需要别的动物。”王一博坐起来,“将军,是我失礼了,劳烦将军让一下,我要更衣。”

  “我帮你更。”肖战起身,直接关上卧房门不给王一博拒绝的时间,拿起一旁叠好的衣裳,“为一博更衣,很荣幸。”

  王一博走到肖战身边,抬起手,心安理得的让肖战给自己穿着衣服,还剩最后的外衣时,肖战让门口等着的人进来,王一博也简单的洗了脸擦了擦手上,坐在一旁由安平为自己半束发。

  “等我学会了,我每天早上为你梳头,帮你半束发,等你及冠之后,我亲自为你冠发可好?”

  “好。”

  屋里除了安平外的其他几个下人低下了头,丈夫亲自为其内室束发,这是何等的宠爱,不过即是正君,那便也是合理的。

  “将军,婢伺候您束发。”一个丫鬟上前,半低着头对着为王一博束完发的肖战请示着,声音听起来比较纤弱。

  说话间,王一博回头看了那丫鬟一眼。

  “之前服侍本将军晨时的小厮呢?本将军怎么没见过你?”肖战看了一眼身着粉嫩服侍的丫鬟问着。

  “回将军的话,婢刚入府不久,昨日才学完了规矩,今日服侍将军的人身子不适,掌事姑姑就让婢前来服侍了。”

  “安平留下,其余人都下去吧,。”王一博忽然开口。

  “是。”

  “可是正君……婢是……”

  “将军?她走了你这头发束不起来?那你留下?”王一博非常“温柔”的带着一丝笑意看着肖战,模样倒是十分和善?

  “下去,正君的话听不到?本将军自己会束发,都下去。”

  “是……”见肖战瞪着自己,那丫鬟忙低下头,忙和其他人一并退了出去。

  “安平,去查查哪个掌事让她来的,不重要的话和管家知会一声,一并打发走了吧,去吧。”

  “……诶,好。”安平看了一眼王一博,又看了一眼肖战,忙退了出去,临走不忘把门带上。

  “将军,我这么做将军会不满意吗?将军会不会生我的气?”

  “不会,一博给我安排的都是最好的,这次是我疏忽了,一会让陵阳吧这些心术不正的都打发走。”

  “谢谢将军。”王一博起身,“将军请坐,让我,为阿战梳洗吧。”

  “好……”肖战坐下,静静的把手放在膝盖上。

  “今日将军有事么?还能在陪我去外面逛一逛吗?”

  “能,肯定能。”

  白天肖战陪着王一博在街上闲逛着,后面远远的跟着仨“苦力”,晚上回府吃过饭后,到点快要休息时,王一博会看着肖战说,今晚月光不错,不要萤火虫,但是想要点别的。肖战会点头起身自觉的关上门去书房,继续雕刻那块玉石。

  三更时肖战会悄悄溜回卧房,慢慢的躺在王一博为他留好的外侧。

  不知不觉三天就这么过去了,两个人心照不宣,没有提过之前的事情,好像就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
  “今天想出门。”

  “我陪你。”

  “但是会见一个人,如果将军一同去,可能会不开心将军是留下还是在吉香居隔壁间等一会儿呢?”

  “能和你一间房吗?”

  王一博看了一眼肖战,没有回答。

  “没事,我可以在隔……”

  “可以一间。”王一博点了点头。

  吉香居掌柜是安青的下属之一,一看见王一博便停下了手头的工作,亲自监工后厨,亲自布菜,布置妥当之后安安稳稳在门外守着,在不知情的人看来,就是掌柜的坐在二楼椅子上,盯着整个酒楼。

  “呦,大老远我可就闻见饭香了。”

  陈霖不走寻常路,从房顶翻下来在开着的窗户上进了包间,坐在了肖战和王一博对面,毫不客气的抓起筷子吃了起来,好像没看见多了个肖战一样。

  “怎么样了?”

  “关于肖将军的事情一点都没打听到,相比你也不会意外,如果我真能查到,可以去庙里让上面吃香火的人挪个地儿,我坐在上面吃穿不愁了。”

  “嗯,意料之中。”

  两个人好像都忽略了肖战,当着正主的面谈论着。

  “不过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,名单上的人都把小辫子揪的差不多了,人证物证都有。”陈霖一手夹着肉,一手放下握着的酒杯,从怀里掏出一本不薄的小册子,“无论真假,防患于未然嘛。”

  “好。”王一博接过册子,陈霖空出来的手握着酒坛倒满了酒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把肉送了下去。

  接过册子的王一博没有看,直接放到了肖战的跟前,自己则是夹了一小块肉,送进嘴里慢慢的品尝着。

  肖战把册子收入胸前衣服暗袋中,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
  “隔,饱了,我走了哈,不送!”陈霖抓起一壶没拆开的酒,从窗户上跳了出去,眨眼间不见踪影。

  “吃饱了吗?”一顿饭过后,王一博放下筷子。

  “嗯。”

  “阿战,我想回府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“抱我回去吧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肖战抱起王一博,下楼直到马车中,到了府上,肖战又将人抱会东院卧房内。

  “一博,我有东西送给你。”肖战将王一博放在床边,在一旁拿出三个盒子,打开了其中一个。

  “这个是为你刻的玉佩,我有私心,在博的旁边刻了一个战字。”肖战放在王一博眼前,“你……喜欢吗?”

  “嗯……”王一博盯着玉佩看了许久,有些失神,肖战也没有催他,片刻王一博看着肖战,“你能亲自为我戴上吗?”

  肖战取出玉佩,放下盒子,把挂在了王一博腰间,挂好后正了正位置和下面的玉穗儿。

  “这个是发髻簪子,无论现在的半束发、束发还是及冠以后,都可以戴,这个也是……也是刻上了战字,我想在任何地方都打上……打上我的标记。”肖战看着王一博的反应,斟酌着话语。

  王一博从床上起来,蹲坐在床榻下面的脚踏上面,背对着坐在床边的肖战,“请将军,为一博束发。”

  肖战扶着半束发的发髻,抽出上面那根簪子,拿起玉簪轻轻穿过,玉不仅养人,也衬人,雕刻过的玉簪穿过王一博丝滑的发间,两者想衬显得玉更亮,发丝更顺滑。

  肖战帮王一博整理好后,起身搀起王一博和他一起坐在床边。

  “这个,今天不打开了,想留到你及冠那天,亲自为你戴在脖子上。”

  “我等你。”王一博接过盒子,和其他两个盒子一起放进了床头的小橱子里。

  下午,肖战就被军营那边白轩桉的人喊了过去,说是有什么急事。

  肖战刚刚被喊走没有一刻钟,宫里那边就来人说皇上急召王一博。

  王一博没有逞强,他把一个牌子交给陵阳,让他那种牌子去郊外找那户农家,又让凌光悄悄赶去军营,告知肖战自己这边的事情让他有个防备。

  自己则让安平陪着一起入宫面圣。

  到了宫门口,安平被告知不能一起进宫,王一博便在宫人的带领下七拐八拐,进了一出偏殿,偏到他从来都没见过。

  “皇上口谕,十皇儿且在殿外跪侯,朕理完公务再宣。”

  “儿臣谨遵父皇谕旨。”王一博撩开前袍跪在殿外青砖上,眼睛看着前面紧闭的宫门。

  头上是屋顶,没有露天,这青砖没有晒得烤人也没有阴面不见阳光的地方那么阴凉。

  面前的门紧闭这好像永远不会打开,就像五岁那年自己闯进父皇殿外,跪着哭着求父皇救额娘一命那次一样,直到幼小的自己晕过去也没能看见那扇门打开。

  “李氏于宫中自缢,此乃冒犯先祖之大不敬,有违宫规,忘绥棱城邦引以为戒,念绥棱之贡献,十皇子交由翎嫔膝下抚养,钦此”

  “不是这样的……不是这样的额娘她是病死的,是呗你们害死的!”

  没有人听年幼的皇子说了什么,翎嫔也不会耽误了自己儿子的前程,只是任由年幼的十皇子自生自灭。

  绥棱城邦正是他外祖的城邦,当年这件事成了打压城邦的最好借口。

  王一博看着眼前的这一扇门,今晚能回去,就不把将军故意撵出去了吧,阿战看着紧闭的门会不会伤心呢?

  大概一个时辰,至少一个时辰吧?王一博也不知道,只有一个宫人盯着自己,这个地方偏的连宫里报时的声音都听不到。

  “一博!”

  王一博轻轻一笑,管它门开不开,他来了。

  “来,我接你回家。”肖战慢慢抱起王一博,确定腿上缓过来之后,转身抱着王一博出了这个偏的不能再偏的偏殿,走在宫里的长街之上。

  王一博看到带着自己来的宫人没有拦着,带着肖战来的太监还累的气喘吁吁,不知道怎么被肖战催着快点走。

  “拿什么换的我?”王一博笑着开口。

  “拿兵权,直接给他了,没多啰嗦一句,只为早点见到你。”

  “就这么交出去了?”王一博一点都没有惊讶和惋惜,像是在说别的事情一样平静。

  “皇帝给的那一部分精兵早就让我挑出来弄到我掌管的军营下面了,剩下的人没什么好可惜的,他要就给他玩吧。”

  “我们以后在这个长街上设立轿子吧,少走不少路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“刚刚看着那个偏殿养着的花不怎么好看,宫里大半都是这种话,到时候我们都换掉吧。”

  “好,都换。”

  “还有那个皇帝的殿外,以后铺垫地毯,你要是惹到我真跪的话,也挺疼的。”

  “好,铺上。”

  肖战抱着王一博在宫里长街上向宫门走着,肆无忌惮的谈论着皇宫的改造,仿佛他们才是主宰者。好像一点都不怕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传进谁的耳朵里面。

  “最后一件事。”刚刚出宫门,看见不远处的马车时,王一博忽然开口,“今晚不要萤火虫了,什么也不想要了,只想要你,和你一起休息。”

  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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